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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你一直说我不会为你做任何事,当然也不会为你写什么,那是多么麻烦的事。你错了,我写了。所有的黑羽几乎都是写你的,只有你知道还有很多事我真的不敢写。我把什么都补给你,没说的话,从不流露的心情,未给过你的情书,都给你。

  你的唇像用雨云做的,吻住她我就化成一道兴高采烈地虹。

  烟真是好东西。点燃后深吸一口,暖洋洋地雾气在肺里回旋再从口中吐出,一团袅袅地青蓝在阳光下妖娆幻变,极尽妍态。我想:烟雾中一定有个舞动的精灵,它经过我的身体,知晓我的灵魂。它用比阳光醇厚,比情人更温柔的言语抚慰我。我用心聆听蓝色,我深爱这片迷醉地海并祝福它:“别忧伤了,去做朵快乐的云吧。”噢,像她的唇那样。


……
我喜欢喝酒,我是个病人,我以酒代药治疗着永难治愈的病,颓。一口干完一大杯酒,白色的酒沫会从嘴角溢出,如今只有这时才是我最纯真的时刻。我喜欢酒等同与喜欢烟和女人,这些东西填充了我的身体与灵魂,使我能够勉强站立。
……
  接连两天都梦到了她,看来她是不愿意放过我了。对她思念造成的煎熬居然不分昼夜的折磨我。这样的我只有无助的彷徨在两个世界——现实的我欲哭无泪,梦境里的我亦无力挣脱。

  昨天晚上在梦里她对我说:“我爱他!很爱!”她说的他在现实,在梦中我都清楚的知道是谁。我痴痴地看着她,接着就碎了,成了千百片,千百片散落在地的我依然痴痴地看着她。她笑笑重复:“我爱他!很爱!”每小片的我又开始分裂,碎成点,粉末,直至肉眼看不到,化为空气。


……
  相对爱情,时间是把双刃剑。它使爱更加纯净深厚的同时更加是爱情的毒药。你有没有问过你的爱人“为什么我们的几年还不如你和他的几天?”我问过,我认识的许多人也问过。这个问题有答案“时间使一切都成了无言。结果无论是你无言的流泪还是无言的麻木不仁,爱都已死去,死得尸骨无存。”

  作为男人我有时也会很奇怪,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总会想起别人。她们即不重叠也不排斥,我可以同时和她们对话,一个在现实中,另一个或几个在脑中。有时和她做爱,脑中也会突然跳出另外的面孔。慢慢地脑中的会替代了真实的在我身下扭动喘息。我感觉自己像伟大地春雨,同时浇灌了都需要滋润的树。我经常这样做,这样做很容易使我满足。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叫错她们的名字,当然除非我想发动世界大战。

  我就是她的毒品,毁了她的同时也抚慰她,而且很有可能我是她在这世界唯一的抚慰。然而最终的结果只会是灭亡,爱的灭亡或是纯真的灭亡。我燃烧殆尽,她永坠深寒。 


……

  极端的我人生是悲剧的。这样的我是不适合这个世界的。有时我认为自己是神,有时感觉自己是鬼,或者神鬼合二为一组成了我。一半的我爱笑,快乐,喜欢温暖地光和煦地风还有一切美好地。假如能够永远活着,只要让我看着这个世界我已足够。其实我享受心灵明亮平和的时刻,那时的我像个孩子。但另一半的我常在任何有笑声的时候猝然击倒快乐地我,将他囚禁。然后鬼我冷冷地宣布“我接管了。”于是我又成了鬼,一个阴冷仇视的鬼。鬼的我血管里只有黑色的冰。说实话,我不知道自己是更喜欢哪个我,我只是在他们交替出现时唯命是从。如果我的意识里还有另个声音的话,那么他只说过一句话,“我,可以黑暗。但,绝不能邪恶。”

  她是凌驾与一切之上的,不管我的身体里是什么。她走了,鬼不停地诅咒喝骂。神宽容的替她想了离开的若干借口并忧郁地为自己包扎伤口。他们都是可笑的,我知道如果她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,那么所有的伤痛,怨恨会随血液的解冻奔腾而去。


……

  不久前乘55路,望着车窗外的景物向后飞掠,骤然一种熟悉得近乎疯狂地感觉袭上心头。想起很久前的五年里不知多少次的乘55路去接蓝回家是我生活的一部分,如果不是今天又乘上这路车我几乎都要忘了。我以发呆的状态凝望窗外,恍惚间我仿佛回到许多年前任意一次去接蓝的时刻:今天我是该迎上去吻她一下还是躲起来看她着急的样子?今天她会不会又要加班?又一边抱怨她老板的不通人情边嗲嗲地求我等她?咦~~~有些饿了,还是下车后到老地方吃虾肉中包吧~~~  到哪站了?!我回过神。真怀念那段日子,和现在比那时有人在想我,也有人想,有人会不分时候的打电话和我唠叨半天,有人会夸我,有人会说去看烟火吧,有人会说别看烟火了,亲我~~~正是这无数的点滴会聚成我们的感情,这种感情无比深厚。失去这份感情后我的生活失去了重心,我如同被斩去了手臂,步步踉跄,愈行愈险。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要的时候勾勾手指就会回到我身边的人,只有蓝。但如今我才明白最能掌控的也可以从容地滑出指缝。我最不在乎的其实正是我生命的全部,我忽视她,正如我也常常忽视大地与天空。失去方知珍贵是人最大的劣根性之一。
……

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?我闭上眼睛,关上这扇窗户,心灵变得通透,思想也飞得更远。看来平日里我的心通过眼睛被这花花世界的太多东西所勾引了。

  她的眼神不断在我脑中重复出现,这样的场景令我毛骨悚然。她哀怨地一瞥像针像箭像一切尖锐地物体,越过时空将我刺穿。如果我还存在的话。

  岁月是首哀伤地歌。记忆看似柔弱无力地水。而流过了岁月的记忆却蕴涵了非凡地力量。在她长久地冲击,洗刷,侵蚀下我的心早已是千沟万壑,像爱人脸上蛛网般的泪痕。可记忆又不是一口井,一片湖能任人舀取。她时而枯竭如干涸了千年的河道,时而又充盈到满泻化成泪水不停溢出我的眼眶。

  每个人都渴望着善良纯洁,而每个人又都在杀人放火。就像江湖中人都不想挨刀却又在互相捅刀一样。人,到底是渴望纯洁还是只希望他人对自己善良,能够让自己有足够的狰狞空间行凶作恶。


……
  在挖掘记忆的过程中,所有的事只是片段,所有人的笑容仿佛都隐在雾里。有的人从来不曾想起但永远不会忘记。有的事哪怕轻轻触碰一下也不敢,因为太痛,痛彻心扉。难道只有选择遗忘,选择麻木才能使自己心安理得。回忆真是累人,既要努力去想,又要强迫自己想下去。感觉苦不堪言。
  思想是伟大至极的东西,它在脑中一闪而逝,当想记录时它早已在几光年外了。在我心最深的地方埋着最痛的往事记忆,像最恶的鬼必定是在十八层地狱里一样。他们恶毒地潜伏。不具体的去想只是闭上眼睛小心的去感受总体,轻叩关闭那些记忆的大门就能强烈地感到他们在沸腾,在翻滚,要喷涌而出,要冲破我心的结界,扭曲时间与空间随时再让我重历一遍,一千遍。我颤抖着看他们无数次从我身上穿体而过,如毒瘾发做时冷战。回忆把我钉在地狱的门口,唯一的感觉是痛。这是永生永世的剐刑。
……
  2003年4月1日,张国荣从空中一跃而下消散在风中。那天是愚人节,他选择这天结束自己的生命证明他已经知道生命不过是个玩笑。我知道的时候一个人在家,然后我哭了很久,为了张国荣更多的为了和蓝的那段感情。那刻起我明白我和蓝是真的完了。同时结束的还有我的青春与那一甩头飞扬而起的轻狂。我是个站在海边放风筝的孩子,一个后知后觉地傻孩子。我楞楞地望着断线的风筝越飞越高,越飞越远。如天空与大海一般巨大地失落从海天一线的地方冲过来将我击溃。我想蓝,她走了,和张国荣一起,区别不过是生离与死别的不同,但同样心碎,同样的无奈。记得一句话,是电影里张国荣说的,“如果不能拥有,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再忘记。”蓝,海边的孩子已经长大。他指着风筝消失的方向喃喃地说,“你不会再回来。但自由无拘地你会快乐的。”
  五年,二十到二十五岁的五年。我从未在心里承认爱她。
……
  离开她以后我才发觉她对我而言不光是震撼所能形容的。我一站在她面前就垮了。她爱我时她知道她爱的不过是一片废墟。所以认识我后她不断地靠拢我,迎合我。但我认为她是失败的,虽然她也已经千创百孔而在我心里她依然是天使,受伤地天使,因拯救我而坠落的天使。羽翼断折的她在尘土中翻滚。她是悲剧的,她被我击落,我是她的敌人。试图拯救我的她更是荣耀的,我爱她,我是她的情人。      想到她就会莫名地战栗,睾丸缩紧,一阵阵地起着鸡皮疙瘩,心也痉挛地绞痛。我多希望她能回来,那个为我沉沦的同时也给了我最多伤痕的女人。
  原来四年的爱真的可以在一刹那间结束。原本以为我和她会永无休止地缠绕纠葛下去,但猝然在半声哭喊中就戛然终止。一直以为比我自己的存在更加真实的她,如今已比烟更快的消散了。现在我才知道将你深深拥入怀中是种幸福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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